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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长大后做我的新娘 (傲视青城)
2004-11-26           【 加入收藏 / 文章投稿 / 截图上传 / 发表评论
作者:孤云
失乐园的风景带着某种原始的嘶哮和痛苦盅惑着我的心思,我感到落单和孤独。疾风如雨,劲草如矢,冷风撕裂着我的龙灵战甲,狂暴的雨如癫狂的病毒夹杂着野性冲击着我的视野和局限。我曾多次经过这里,却从没有今天这种冗长的感觉,尤其在这样的夜晚,雨水和抑郁渗杂在一起,泥泞的官道满是班澜的痕迹。

传说黑度宫是震天魔神的巢穴,宫内藏有一颗能解世间百毒和诅咒的思念珍珠。魔神嗜杀成性,与玛法第一魔头霸王教主的魔功不相伯仲。江湖传言,四十年前一对伉丽为了替武林除害,独闯黑度宫,却是一去不返,然魔神此后也销声匿迹再无危害武林。此后数十年,有多少英雄好汉为寻找震天魔神留下的思念珍珠,结伴前往真天宫,也都是有去无回、生死不明。临行前我的生死兄弟**双修一直劝阻到道馆山门,但我去意已决。为了救醒失散多年的你,我别无选择。双修让嫂子开心慧儿递给我一个包裹,说是家传的宝物,带在身边或许能派上用场。于是挥泪告别。这些年虽勤练武功,翔空、烈火、莲月三种剑法虽有恩师龙血先生的九成功力,但毕竟年轻,内功修为远不能与百年前就威震江湖的震天魔神匹敌。思量着此去黑度宫前途未卜,凶多吉少,望着失乐园浩如烟海的丛林,感觉到荒凉、芜杂、难于逾越伏笔埋下的陷井。

两个时辰以前,沙巴克城主江湖教皇离奇而死,象征沙城至高无上荣誉和地位的神兵利器祈祷之刃不翼而飞,各大门派掌门势必蠢蠢欲动,图谋入主沙城。但这对于我已经不重要,教皇之死也可能因为我此行遭遇害不测将成为千古之迷。大哥,不是小弟不顾及兄弟情义,只是我必须得到思念珍珠,只有它才能让我救醒我心爱的女人,如若小弟能生还,必到你英灵前谢罪。我抬手压了一下斗笠,探手入怀,抚摸着那只紫瑕碧手镯,思绪如风。

当我从道姑百事郁闷手里领走你时,光着脚丫的你才七岁,纤弱的手腕上带着一只小巧精致的紫暇碧手镯。郁闷姑娘说你眉宇间似有无限幽怨和哀愁,那是因为你尘缘未尽,掌门师姐爱烈焰不能收留你,故让其带你下山并托与有缘人。其时我虽年少轻狂,却不失一副侠义心肠,又与你一见如故,于是我牵着你的手我说:丫,跟我走吧。然后我在村里熟识的织女那里为你缝了一件短裙,换下你已经不合身的布衣,才发现你原本清秀的脸,只是我不敢看你的眼睛,那里满是忧郁。从此我们一起相依为命。

我在岛上练功的同时,你便在树林里采颉美丽的潘夜珠,闲暇时我们一起去海边看日出日落。有一天,你安静地站在海边,望着堪蓝的天空象是自言自语:“云,等长大了我就做你的新娘。” 我转身无语,听着潮起潮落,为什么你的名字那么凄美?爱一个人好沉重,我怕我担负不起。正是那年冬天,我们象往常一样在美丽的缆桥上看夕阳。那是我最刻骨铭心的日子,那天我们遭到了袭击,数十潘夜人鬼和浪子人鬼将我们围困。我护着你,用**奋力杀出一条血路后将你推开,然后转身拦住那伙强盗厮杀,并声嘶力竭地对你喊:

“丫,你快跑,桥头的树下拴着我们的马!”
“云,我不!”

而你终究不愿一个人舍我而去,你固执地而又笨拙地在两个浪子人鬼之间闪避,最终被俘。两个恶鬼狞笑着带你离开的瞬间,你挣扎着回头看着我,轻翕着苍白的唇却没有发出声音,但你忧郁的眼神分明在祈求:云,一定要救我!人鬼的绿毒迷乱了我的心智,利剑穿透着我的身体,有种彻骨的冰凉。当你的泪光连同希望在黑暗里熄灭,我能感觉到骨节里的酸楚和四周的寒意正慢慢将我囚禁。我的心在滴血。

感觉有人正用蘸着晨露的树叶湿润我干裂的嘴唇,而我无力睁开眼。我说我没能照顾好你给的伤痕,她被人鬼俘去了。然后有一样环状的东西塞到我手上:“伤痕是个苦命的孩子!注定有这场浩劫。”我听出那是道馆掌门爱烈焰道姑,之后有刀剑入鞘的声音,我猜测那是她收起了封魔剑:“施主请保重,等到贰拾叁年之后,你们还能重逢。”声音渐行渐远。良久之后我睁开眼,天边已有一丝晨曦,我揣摩着手里的紫瑕碧手镯:“丫,天涯海角,我一定要找到你,为你披上嫁衣,做最美的我的新娘!”。

贰拾叁年后,苗缰的伽偻罗王纠集西域的天山老道、异邦的卡斯特罗以及京城喝烂酒的兄弟等一群武林败类偷袭并一举攻战了沙巴克城。我收到大哥江湖教皇的英雄贴后,带领逍遥派的会众日夜兼程赶到毒蛇山庄,与残剑、老刀、叶孤城等各路好汉汇合,商议如何收回沙城。我们在军账里秘密作好攻城布署后,我前往山庄的铁匠铺取特修好的炼狱宝刀。不经意羊转身竟触及你那熟悉的脸和隐隐带着些忧郁的眼神,我抓住你的手喜极而泣:

“丫,还记得我吗?我是云。”你却将我的手推落,我惊见你眼中翻飞的落陌。

“欢迎惠顾。本店大量出售钢玉石、黑铁,请报物品编码。.量大另有优惠。” 你的脸漠然麻木。

“难道这就是爱烈焰道姑所说的贰拾叁年后的重逢?”这么些年来为了寻找你,我几乎浪迹了整个玛法大陆。如今人在咫尺,而你已经不记得我了。抬头看天,落怀落泪,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伤痕是个苦命的孩子!”羌楼下万事通老人一声悲怜地长叹:“敢问壮士可是伤痕的故人?”

“正是!晚辈孤云。”我挽缰勒马。

“伤痕姑娘已在这里等侯你贰拾余年,但是她自已并不知晓,事实上她早已失去记忆。”

“此话怎讲?请问老伯,这位姑娘为何会在这茺蛮之地沦落至此?为何又不记得孤云?”

“贰拾叁年前伽偻罗王,当今的沙巴克城主从潘夜石窑里将伤痕救出。”老人撅着长须,搜寻着记忆:“但此人心术不正,野心勃勃,为了有朝一日能夺取沙巴克城做上武林盟主,君临天下,大肆收敛钱财,用旁门左道的盅术控惑了多少人作为其奴役,伤痕便是因此丧失记忆没有思想。”

“原来如此!”我握着炼狱的手骨节开始“咯咯”作响,转身一招莲月一棵巨树轰然倒地:罗王,我孤云誓取你项上狗头!

“丫,让你受委屈了。”望着你篷头逅面的你,心有万千愧疚。替你整理好破旧脏乱的长裙,手指轻抚过你苍白的唇,我说:“等我回来为你披上嫁衣,做最美的我的新娘。”然后转身策马北去。

沙城之战异常惨烈:中原各大门派均有死伤,天山老道武功被废留得一条性命;卡斯特罗身负重伤逃到关外从此一蹶不振;喝烂酒兄弟一帮乌合之众几乎全军覆没。沙场上我对阵了伽偻罗王,罗王并非等闲之辈,一掌凝血离魂将我我与众多兄弟震伤,新仇旧恨支撑着我终于能欺身到他三步内使出破血狂杀,当罗王垂死之际还在狂妄叫嚣着会东山再起时,他发现五步开外自己肩上少了一样东西,那是他的头颅。因为他的头在我手上。

当我抚着伤星夜赶回毒蛇山庄将你拥在怀里时感到悲痛欲绝,原来你所中的盅毒已经无药可解,无人可解。将你带回比其城的第三天,你已羼弱得面如金纸,气若游丝。

我为自已无力回天开始颓废,一个人躲在酒楼阴暗角落里大口大口是喝酒,当酒冷得无法下咽时便昏睡过去。酒楼打烊后我才走着奇怪的步子回客栈。那晚经过啊琨说书的地方更是醉得一塌糊涂。

“传说失乐园里有座黑度宫,那是武林人士谈之色变、闻风丧胆的震天魔神的巢穴。宫里有一颗不知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名为思念珍珠的宝物,能解世间百毒和诅咒。”

我弹身而起,扼住啊琨的脖子,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着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吐出来足有七寸时,这才发现自已失礼,赶紧收手陪罪。啊琨这厮象滩烂泥一样萎在地上咳嗽半天才扶着桌子爬起来。

“先生,此话当真?”我奉上手里的烧酒。
“传说,传说而已。”啊琨心有余悸,似乎也为我的态度急转而心生奇怪。
“如何才能得到取得宝珠?”

“除非-----啊琨将我上下一翻打量“除非你是沙巴克城主。的确,魔神的武功深不可测,即便是教皇他本人亲自操刀上阵也未必。”

啊琨摇着扇子呷茶的时侯我早已回到客栈,俯身吻过你冰冷的前额:丫,等我回来。这一晚我的确灌了不少酒,但我却比任何时侯都清醒,守在你床前三日三夜的郁闷姑娘奇怪地看着我收拾行李,背上炼狱,但并没有问我这么晚将去何处,但是我知道。丫,如果我不能活着回来,那么你在另一个世界等我,我仍为做嫁衣,娶你做最美的我的新娘。只是我在前往沙城的路上疑惑不解方才你的脸上何以挂着两滴眼泪。

黑度宫仿佛一种心灵的枷锁。废墟带着魔鬼的意志和残喘的灵魂企图让暗夜孤骑迷失,它凄美的微笑将我的身体和精神捆绑在一起,然后我感到阴森和恐惧。武士特有的敏感告诉我,这里应该便是魔神的巢穴,于是将马藏于僻静之处,当我从包裹里取出铁皮衫和一支万年雪霜时想起这些年来双修兄弟和慧儿嫂子的关爱照顾,禁不住一阵感动。

我绕过守着宫门的两只巨象兽,一个燕子穿帘,悄无声息地飘落宫内,然后蓄了莲月真气贴墙而行。一路避开凶残的火焰狮子和幻影狮子,颇为顺利地潜到了宫殿大厅,这里果真是一座巨大的迷宫,虽每行百步即在暗处刻下路标,但是一柱香之后仍然迷路又回到了原地。正思忖着如何才能走出这个迷宫,顿觉一股阴风直袭我后心,闪避显然已经不及,只得将炼狱反手一档,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声后,身后火花飞溅,只觉气血翻涌,整个右臂开始麻木,炼狱险些脱手,虎口有种粘绸的液体顺着刀身流到刃口滴落。惊骇之间,见一怪兽六臂三头、眼似铜铃、须似钢针、血口如盆,如铁塔金刚般横亘在五步内,想必就是震天魔神座前最神勇的震天鬼将。

“擅闯黑度宫者杀无赦!”

鬼将六条手臂分别挥舞着破山剑、井中月及海魂等兵器逼向我:每迈前一步,脚下的青石都在下陷,半数承受不了巨大的压力开始炸裂。我在运功疗伤的同时已被其逼入死角,强敌的神勇告诉我绝不能与其硬拼:多年搏杀格斗的经验总结出但凡魁伟高大的敌人弱点均在下盘。后背已经贴着石墙,行囊里暗藏一把薄刃,几乎贴着背肌,刀柄隐藏得非常隐秘,即使敌人在身后也未必能察觉,但如果需要,我能以最快的速度用它指向敌人的咽喉,但我告诫自己找到思念珍珠的路上还有许多艰险,不到生死关头绝不使用而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左手反掌击拍石墙,借着反弹之势飞身扑向对手,体内真气已蓄满,我意在用莲月断其双腿,烈气攻其丹田,最后一记翔空直取咽喉。鬼将一声冷笑,似已窥破我意图,与此同时,他的破山剑正以万筠之势直劈我面门而来。不曾想鬼将乃金刚不坏之身,想象中的莲月和烈火剑招均未能伤其毫发,料必咽喉也绝非其致命要害。于是心念陡转放弃咽喉,最后一招翔空剑招改刺鬼将眼睛。鬼将始料不及,忙乱中急用井中月格当,但为时已晚,力劈华山的破山剑之势稍有犹豫,我正好侧身避开。虽被其剑气划伤左臂,但有铁布衫护身并无大碍。当我落地之时,鬼将已抛开井中月单手捂住眼眼嚎叫,一种黑白相间的液体从其指缝渗出,我禁不住狂喜,如此良机怎么错失。于是真气上提,拔地三丈,翔空剑法狂风骤雨般招招攻其眼睛,整个宫殿大厅响彻鬼将凄厉的嘶嚎。鬼将步阵大乱无心恋战,正欲夺路而逃,我飞身堵在其身前的通道口。见退路已断,鬼将只得作最后一搏。好一个鬼将,只见她猛然仆地,单臂撑着地面,随着着其血口的吐纳呼喙,他的胸腰开始澎胀并撑破铠甲。猛地三口畸张,竟吐出团团火焰,火焰所及金石俱焚,寸草不生,原是武林中失传魔界失传百年的三昧真火。我本能地施展斗转星移变换着方位,怎奈真火似有绵绵不绝之势,十步之内温度升高何止百倍。电光石火之间,脑子里灵光一现,左手一扬,三颗流星分别迎着喷涌的真火划出几道轨迹。相信它是鬼将一生中看到的最美丽的流星,而我知道流星是我的独门暗器―――旋风流星刀。流星只存在于一瞬,当它们消逝时,鬼将忽然感到喉咙口有些凉,他最后一眼看到的是我凝固在空气中的左臂已成焦碳,皮肉正“滋滋”地冒着黑烟。

我用炼狱勉强支撑着疲惫的身体,艰难地从行囊中取出万年雪霜参塞入口中,舌头开始微微有些甘苦,之后感觉一股真气在体内澎湃,遂盘腿而坐用独门心法引导气流游走全身,盏茶之后顿觉神清气爽。左臂已有知觉,然后是奇痒无比,但我知道那是雪霜参活血生肌的疗效所致。能得以诛杀震天鬼将于来说纯属侥幸,半个时辰之后我竟走出大厅的迷宫。潜行在黑度宫深处更加小心翼翼,不再有丝毫大意,此后又化解了几次埋伏和机关暗算。

当我穿过一条长廊停留在一道月门前,隐隐闻到一种特殊的香味,便循着这缕异香前行。绕过一座座亭台楼榭、穿过一座座花园水池、眼前出现一道宫门,犹豫之后我还是从这座宫门走过。尽管这里仍旧黑暗阴冷,但与宫外的雨夜相比,的确显得温暖而干燥。一箭之外一末烛光若隐若现。忽闻身后有衣袂飘移之声,转身之际眼前已满是眩目的白光。只见一紫衣妇人手上闪着无数条电光银蛇。巨大的的银蛇划过诡异的轨迹缠绕在我身上,落雷的爆裂声、狂风的嘶哮声不绝于耳。我开始感到窒息,但我努力地保持着冷静,此时遭遇的敌人是我生平劲敌。我将手伸到脑后,触摸到背囊暗藏的薄刃的刀柄,破血狂杀的威力如需达到淋漓的爆发,施展者应心神一致,刀人合一。我已放弃了所有的防御,生命在一点点耗尽,肉体显得滞重而疲惫,我终于欺身到妇人三步以内,祈祷之刃已指身敌人咽喉。寒光闪过,照亮了那张戴着面具的脸以及面具之后的眼睛,那一刻我却产生一种隐忍,于是收住刀锋。闪电银蛇吐着血腥的毒信添着我的咽喉,我试图呼唤一个人的名字,但终于没有发出声音,意识已在模糊,随后失去了知觉。

一阵幽怨凄凉的琴声将我的意识唤醒。琴声婉转如泉水呜咽、如杜鹃啼血,伴随着声声低凄的吟唱:

我活着就是为了守侯这样一个人,
我的青春容貌,我的天赋心性,
都在等待和他一起终老。
这天下,只有他能赏识我的一切,
这天下,我独独为他盛开,
如果没有这个人,我会寂寥地独自零落。

我开始在记忆里搜寻这首《为君零落为君开》是谁的歌赋。一声轻叹,琴声嘎然而止。睁开眼来发现自已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身上盖着丝绸软被和波斯毛毯。撩起轻纱暧帐,起身转过绣有一枝桃花的折叠屏风,一位端庄娴熟、云鬓高耸的美妇人倚窗而立。妇人身着丝绸亵衣,紫色蝉翼长袍舒适地披在肩上,想必刚才幽怨的琴声应该是她身后的六弦古琴所发。琴案右角的香炉熏着一种不知名的花籽,熏香缭绕,弥漫了整个房间。“方才本宫已为你运功疗伤,只是未曾想到你恢复得如此神速。

“美妇人转过身来,我看到了那张似曾相识的脸以及那隐隐有些忧郁的眼神,我愕然。

“它从何而来?”美妇人手里竟揣摸着你留给我的那只紫暇碧手镯。

“伤痕,你给的伤痕。”其实我想说我的妻子。

“她还好吗?”妇人的肩轻微颤了一下,然后咬了咬轮廓很美的唇,将目光停留在那只紫暇碧手镯上。“我是伤痕的母亲,也是方才伤你的地牢女神。”

“晚辈孤云。” 丫,从我见到女神眼睛的第一眼我就断定她与你必有很深的渊源。“伤痕受尽了委屈和磨难!”于是我身你母亲讲述了与你相识、相知的经过以及你身中盅毒危在旦夕的情况,当然也没有忘记告诉她我此行是为了寻找传说中的思念珍珠。

“伽偻罗王的阴毒世人皆知。”你母亲的脸刹时变得苍白。“痕儿所中的盅毒无人可解、无药可解,也许只有思念珍珠可以挽回。但是―――”你母亲欲言又止,且眉头深锁,似有难言苦衷,沉思良久后才象是终于作出了决定。“震天魔神早在四十年前已被伤痕的父亲天地公子与我合力铲除!”

“震天魔神已被铲除!”我惊诧不已,牵动内伤、气血翻涌竟一下子颓然坐地,然后感觉到骨节里的酸楚和四周的寒意正慢慢将我囚禁―――这是一种病,早在潘夜岛与你失散时便已埋下病根。那么思念珍珠?我急切地盯着她的脸,希望在那里找到答案。你母亲将目光游移到窗外,回忆起往事:

“许多年以前,我随伤痕的父亲天地公子行遍五湖、行侠仗义,一萧一琴冠绝四海,被人尊崇敬仰,也让人畏俱胆寒。伤痕父亲本是我年少时的知遇之恩、莫逆之交,早年行走江湖,看尽了碧海潮生与桃化影落,良辰美景无一错过,上天让我们偿了心愿却也收回了代价。那年震天魔神修炼成诺玛遗址残存下来的绝世武学《震天魔幻谱》后嗜杀成性,**,武林掀起一股血雨腥风。我与伤痕的父亲为了挽救武林免遭生灵荼炭,独自闯入黑度宫与魔神血战三日三夜,终将其诛杀。而伤痕的父亲因此身受重伤,幸有魔神留下的宝珠护住心脉,才得以敬延残喘到今天。伤痕的父亲虽英雄迟幕,但我对他却依旧钟情、仍然倾心。为了报答她,我从此扮作地牢女神与他隐居于黑度宫相守终老,不问世事。早些年,有人闯入黑度宫欲争夺思念珍珠,我便双手沾满血腥。想必是因果循环,因此我们无法抚养自已的孩子,故将其托与道馆的掌门师姐爱烈焰,却不知她竟遭受这许多委屈和磨难,我可怜的痕儿!”你母亲讲述完往事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丫,若非机缘巧合,又怎么得以解开你离奇的生世之迷?

既然你所中的盅毒无人可解、无药可解,且世间已无第二颗思念珍珠,我只能在另一个世界为你做嫁衣。于是一声长啸,正欲离去。“孤云请留步!”我疑惑地看着你母亲将香炉轻轻旋转三周,琴案前的地面出现一道暗门,然后她拾级而下。“请随我来。”我茫然地跟随其后。深长的甬道内簇拥着许多火焰狮子和幻影狮子,她轻扬手中的震天魔印,原本凶残的狮子纷纷退避,整齐地排列两旁。甬道尽头是一面光滑的巨石,冰冷而坚硬。你母亲驻足后面墙而立,双掌重叠、缓缓平肩而后骤然翻飞,掌心腾起一团蓝色的火焰,手掌在石壁上轻轻划过一道弧形的光影,石壁便洞开一道月门。

石阁并无我想象中的空旷,只是角落里摆放着四个神龛,仍然熏着那种不知名的值物花籽,异香缭绕,弥漫在空气中。石阁中央八卦型的巨大石床上一位孤傲的中年男子一袭青袍,头束仑巾、腰缠玉带、足蹬软靴盘膝而坐,应该就是你的父亲天地公子。或许是宝珠护身的缘故,天地公子头顶的空气凝固成一道七彩光环。你母亲久久地注视着眼前心爱的人,她说她从来没有如此辛劳地追随过这样一个男人。

。。。。。。

黑度宫外,冷雨一直下,冷风一直吹,白马愈行愈沉默。也许时间和情感仅是一种有限的寄托,只有雨水永无止息地沉浸到地下,暗流到人的心中。你的母亲轻轻走近天地公子。

“人生守也无涯,而守也无涯,以有涯逐无涯,怠矣。我真的倦怠了。”
“痕儿应该过幸福,宁静生活。”

七彩光环消失的瞬间,他们同时幻化成两座雕塑,相对而坐并保持着同一种姿势。世人该如何赞叹他们天作地造的姻缘!

丫,我不知道是否应该信守承诺对你隐瞒这些秘密,但我知道你此后的生活应该幸福,安宁。本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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