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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到荼蘼花事了之迷魂记
2003-09-16           【 加入收藏 / 文章投稿 / 截图上传 / 发表评论
作者:浅水盈香
我不是不爱你
而是我不知道该不该爱你
我不是不想你
而是不知道该如果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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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重阳,我倚在银杏树下,细碎的光斑洒了我一身。有风从那边吹过来,银杏树上束着的红布在风里飘扬。上一次来这里,该是什么时候?
村子的一隅是一间小小的木屋,我走过去扬手一推,门应手而开了。

他,不在。
当然不在,每年的这个时候,他该在盟重的一个角落里,守着一座香冢。只有七月的时候他会到这里来。

阳光从屋顶上漏下来,大大小小的尘埃在光柱中飞舞,我吸了吸鼻子,空气里满是回忆的气息。几只蜘蛛在屋梁上,一圈一圈的,织着永远织不尽的网。桌子和地上已经满是尘土了,这不奇怪。那么多年来,这里没有人住过,而他也只是每年的七月来呆两天,什么都不动,什么也不碰。从上次到现在已经三年了,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动过。粉墙上两行大字已经被灰尘掩得模糊了,但还是可以分辨出来:沈园柳老不吹绵,半是当年识放翁――那日他醉后题下的。

屋子背后是一个花架,现在早没有了花,只留一架的绿叶,在金风里日见憔悴,脚踏在落叶上发出破碎的声音。我用手轻轻拂过花架上的剑痕,心中微微一痛:那么多年,他还是没有变。

遇到他,还是那年在蛇谷的时候。在那个小村拥挤的酒馆里。他一个人坐在斜阳里,身上一件非常普通的白衣。我走过去低声问他:“要毒吗?”当时我的生活实在是很窘迫,只好间或做点这样的生意。几次下来,大约也可换得几日的补给。“你有?”他头也不抬,我微微一笑:“只要你出的起价钱,我可以给你最好的毒。”听的这句话,他猛然抬起头来,我看到他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光,那道光在我脸上微微一掠,便黯淡下去。

“怎么?”
“没什么,但是对不起,我不要。”他说着从身后移出一根竹竿,竿上挑着一个帘儿,上书“卜名测字”。
“我只是个卜字的,用不着这些。”
“哦?”我好奇心大起,“那给我卜个如何?”
他一笑,递过一枝笔来。
我突然想起日暮时分和盛姬有个约会,随手写下一“姬”字。
“姬为女臣,姑娘日后便是不为官,也有贵人相助。”
我微微一笑“未免太为肤浅。”
“哦,那你换一个。”
我信笔书下一“盈”字。
他凝视片刻,方摇头道:“此字不佳。”
“为何?”

“盈字带血,近日姑娘恐怕有血光之灾,‘又’为‘难’旁,这几日姑娘可要多小心了。

我抛下一锭银子:“好,今天的酒钱我请了。”
他招了招手,店伙走过来,他对店伙附耳说了几句,片刻后店伙端上一壶酒来,竟是碧绿的竹叶青。
想不到这边境小店,居然有如此好酒。
他笑,“姑娘可满意?”

我也笑着从包袱里拿出一个锦盒来,打开盒盖,里面是一盒冰。我把酒壶放入盒中,“这样方可对得起这一壶酒。”
轻饮小酌,不觉已经日暮了。

我站起身来,将那个锦盒递给他:“这个锦盒可以在三伏藏冰,你是爱酒之人,就赠你了。”

他也不推却,只问:“姑娘要走了?”
我推门出去“月上柳稍头,人约黄昏后。失陪了。”
笑声从我背后传来。

盛姬。
她俏生生的立于柳下,衣袂翩然,笑颜如花。
我迎上去,“盛姐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吧。”
盛姬嫣然一笑:“托你的福,还好。这么多天来有没有想念我啊?”
“怎么会不想?一天想你三次呢。就盼着今天见姐姐的面。”
“你的事情办好了吗?”

“早完了,不然怎么敢来见姐姐?我还专门为你带了边界城敬记老店的胭脂来呢。”

盛姬又笑了,然后一张黄色的符纸正正的撞在我的胸口上。立在盛姬身旁的骷髅的斧子也劈向我的左肩。
“你?!”

盛姬的脸在刹那间变得冷若寒冰:“可我今日却是来要你的性命。”
血从我的肩膀上涌出来,我把身边的骷髅推开,扬手向盛姬打出一道电光。盛姬身子一扭,电光便失了准头。我再扬手,却发现手脚已经麻痹,难以动弹。“混蛋”我暗骂,下午还在卖毒给人家,晚上就遭了道儿,真是自找的。我向右斜窜,骷髅却又紧跟上来。

盛姬看着我的脸:“婴宁,你莫怪我。我也是不得已。”
火符向我头顶拍来,斧子在背后。

我勉强一躲,斧子劈在我背后的包袱上,包袱被拉开一条长长的口子。叮叮咚咚,里面的东西全掉下来,在地上摔开了,胭脂水粉洒了一地。我身子一晃摔在地上。盛姬的剑却已经到了我眉心。

我闭上眼睛。罢了,盛姐姐,死在你手上,也算宁儿有幸。
盛姬的剑落下来,哧的一声,却钉在我的耳边。
我睁开眼,盛姐姐?

盛姬扬手削下我鬓边一根金钗,“你走吧。从今以后,不要再回天心,也别再让我遇见你。我就当你已经死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要我离开天心?”
盛姬转身,银蛇直抵我咽喉:“以后你没有我这个姐姐。我也不会再认你这个妹妹。你若再回天心,第一个要你性命的,就是我。”
我呆呆立在柳下,温润的血从我肩头涔涔而下,我却混然不觉。盛姐姐,你怎可如此绝情?

回到酒店,他还坐在那里。我过去径直坐在他对面。“可否再为我叫两壶竹叶青?”
他抬头看了看我混身的血迹,扬了扬眉毛:“果然已见血光,还好并无大碍。”
酒入愁肠,都化了我满眼的泪。
盛姐姐,从相识到今,已有十年有余。你带我入天心、攻沙城。 这么多年来与我情同手足,可今日,你却是为何?到底宁儿做错了什么,你要取我性命,又将我赶出天心??

我突然站起来,抓住他的双肩。眼前早已是一片迷离。
“为什么?为什么要赶我走?为什么要抛下我一个人?为什么?你说啊说啊,盛姐姐,你说啊……”
伏在他肩上,我泣不成声。“为什么?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
肩上的伤口传来撕裂的痛,我眼前一黑,一头栽了下去。

(二)
怎么?怎么地上有那么多的草?
不知道从那里来的藤蔓缠着我的腿,我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赶着。可怎么有那么多的藤蔓,它们缠着我,拖着我的脚步。
我向着前面那个已经走得影影绰绰的身影伸出手去,等等我,盛姐姐,等等我……

她头也不回,冷而淡的月色照在她腰间的银蛇上,她的身影越来越远了。几条蛇无声无息地从长草中钻出来,**我的脖子,空气里传来隐隐恻恻的笑。
等等我,救救我,盛姐姐,盛姐姐!!!

盛姐姐!!我惊呼一声醒过来,额上满是冷汗,只觉得如置身炉中,浑身火烫。
他把手伸过来,握住我的手,一阵清爽的凉意从他的手上传过来。“好点了么?”他问。

我的眼光扫过屋子的每一个角落,“盛姐姐,盛姐姐在那里?”
“盛姐姐?她是谁?我没有见到过她,那**回到酒馆,便只是你一人。”
我挣扎着起身,他按住我,“你要去干什么?”
“放开,我要去找我盛姐姐。”我竭力推开他的手。

他摇摇头,伸指点向我眉间。
眼前重归一片黑暗。

再一次醒过来,他还是在我的床边。
看到我睁开眼睛,他立刻伸手按住我:“别乱动,好好养伤。”
“这几天,你一直守着我?”
他笑笑:“没办法,谁叫你晕在我怀里。”
我的脸一红,翻身想下床,他拦住我:“你要去干什么?”
“我要回天心,去找我盛姐姐。”
“天心?你是天心的人?”

说话间我已经踩到了地上,只觉得双脚象是踏上了棉花,软软的没有力气。
他扶住我:“唉,只好陪你走一趟了。”

我的耳边响起了盛姬离去时冷冷的声音:“你若再回天心,我第一个取你的性命。”既然是这样,我又何苦拖上他去送死?
我摔开他的手:“不要你陪,我自己可以走。”
他一把把我抱回床上拉上被子:“站都站不稳,还在那里逞强,你这丫头!”
“我 ,我……”话没出口,他已经掩上门出去了。

我很快被他精湛的医术震惊――虽然凡是学道的人都多少掌握了这一门的知识,从救人的治疗法,到致命的毒。可他医术的精湛程度却不是一般的道士可以比拟的。

喝着他为我熬的汤药,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双唇微微一扬:“桀。”
“我叫婴宁。”
他笑了:“是不是你吃奶那么大的时候老是哭闹啊?所以叫婴宁?”
“你!!”
他帮我把药碗接过去放在窗头:“你不是要回天心吗?后天我们就起程去好吗?”

“不”我摇头。
“为什么?”
“是我回去,而不是我们。只应该是我一个人?”
“为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将那日林中的事情向他一一道出。
他很感兴趣的眯了眯眼睛:“既然如此,我更要陪你走一趟了。”
“可是……”
他掩住我的口:“怎么?不相信我?我会用事实证明给你看的。”
我无言,他的话总有着让我难以抗拒的力量。

离天心还有些远。
我的手心已经微微的渗出汗来,一阵深深的寒意从我心底泛上来。天心,我在这里成长了十年,却被我情同手足的姐姐赶了出来。今日这一去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走出来。

想到这里,我不禁转过头去看他的脸,他的脸上带着三分自信的笑。
他,真的有这番本事吗?
也许是觉察到我的担心,他伸手过来握住我的手。我感到自己手在他手心中颤抖着。
离天心近了,近了。

一阵不详的感觉突然袭遍我的全身。我看到有黑烟在总坛上方飘扬。
天心,怎么了?

我疯一样冲进门去,哇的一声,几只乌鸦被我的脚步惊飞,扑着翅膀在空中盘旋着,然后落在不远的地方。

我呆呆立在地上,天心,这就是我们的天心吗?
庭院中除了血迹,就是折断的兵器。往日辉煌的大殿已经被火烧成断壁残垣。黑烟在废墟上升起来,这里已经是一派荒凉。
“盛姐姐,十三哥哥,一笑,KILLU!!”我狂呼,可是没有回音。只有被我的喊声惊飞的群鸦哇哇的叫着,在我的头顶盘旋。
难道,他们都死了么?难道,天心就这样毁了?!
不,这不可能。
“盛姐姐!!十三哥哥!!一笑!!KILLU!你们回答我啊!!”我绝望的声音一遍遍在废墟上盘旋,可是仍然没有任何回声。
他从背后走上来,揽住我。“别喊了,这里没有其他的人了。”
我把头埋进他的怀里:“都死了,他们都死了。丢下我一个人,丢下我一个人……”
他轻轻摩挲着我的长发,无语。
有几个人影从四合的暮色里潜上来,雪色的刀光隐隐闪动。
为首的一个笑了:“想不到真的还有漏网之鱼。也好,既然遇到了,我就送你们去团聚好了。”
我抬起迷离的泪眼,扬手一道电光打过,身边的宝宝也扑了上去。“要杀我,也要先试试自己的本事!!”
那人轻轻一闪躲开了,抽出一把大斧来,刀光平平展开,化出一个如月平面。四周的人也围了上来。
他把我拉到他身后,柔声对我说:“这种血腥的事情不该由你们女孩子来干的。保护好你自己。”
黄光一闪,一道火符已经直奔为首那人去了。
几个人影都在冷笑:“显本事吗?我们就成全你们,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儿。不过,你就先走一步吧,我们会好好帮你照顾好那个女人的。”
所有的家伙都向他招呼过去了。
我站在圈外偷空放出一道道的闪电。他在圈中符毒齐施,带领身边蓝色骷髅与众人游斗。
没战到几时,骷髅轰然倒地,四周的人都狞笑起来。
我惊恐的看了看他,今天,都是我害他了。若不是我,他也不会死在这里。
可他的脸上没有半点恐惧的神色,反而还带着一丝嘲弄的笑容。
一声怒吼在夜色之中响起。
神兽!
……

他细心的为我拭去满脸的泪,包扎好伤口。“我没有骗你吧,我们都会活着出来的。”
我掏出怀中一个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两截金钗――那日盛姬在我鬓旁削断的。我以指掘土挖出一个小坑,将金钗埋进去。垒出一个小小的坟头。盛姐姐,你早知天心有此一劫,才故做那一场好戏。你,你瞒得我好苦……我伏在地上,十根指头都抠进土里,有血从指尖渗出来。我的牙咬得咯咯直响
我,我要报仇!!
他把我凌乱的发拂到耳后,“可是,你找谁报仇呢?你一个人又怎么样报仇呢?”
我冲口而出:“还有你啊!”话一出口我就已经后悔了。他?他和我只不过有一面之缘而已。这几日他照顾我保护我,我竟然已经将他当成一个依靠了。可是,我凭什么要求他为我做这些呢?
他摇摇头“当日盛姬假意要杀你,就是为了能让你逃过这一劫。如果你去送死,不是白费了盛姬的一片心?”
我愕然。泪从我的眼中喷涌而出,盛姐姐!!!

他将我从地上扶起来,拍落我身上的泥土,“我们走吧。”
一曲清歌从他唇边的竹笛中飞出,凄凉伤感。我的泪再一次无声的滚落。

(三)
两年。
天心一战,距今已有两年了。
两年来我一直跟在桀身边,没有提过报仇的事情。因为我不能对不起盛姐姐的一片心。也不曾有人找过我们的麻烦,那一日见过我们的人都被他灭了口。
每年的七月和重阳,他都会消失一段时间,将我留在蛇谷的村子里。
我从来没有问过他究竟是到了何方。

我也从来没有问过桀的身世。桀的过去,对我来说是一个谜。可我总是隐隐的觉得,他的身后,有着一段悠长含泪的故事。虽然他并没有说过,可是每到七月他的眼神便失去了往日的神采飞扬,带着深深的愁。

有一次我看他一个人在廊上吹笛。笛声凄婉一转三叹。
放下笛后,他自怀中摸出一样小小的东西来,审视半晌,我没有走过去看那是什么东西。他吹笛的时候我向来不去打搅。

那天夜里他醉了,第二日就失了踪影,只给我留下一个字条:“宁儿,我半月后回来,勿念。”

一日他从外边回来,递给我一个小盒,我打开来,里面是一对耳环,散发出淡淡的珠光,他亲手为我戴到耳上,笑道:“明珠配美人,这对耳环,刚好适合你。”
我一笑:“你到那里弄来的?”随手拉开他的行囊在里面翻找,“我看看,可还有什么其他的好东西?”

他笑笑:“都给你了,真贪心。”
我倚在他的肩上,一股暖意在胸中荡开。
过了两个月,他开始收拾行装。
“怎么?又要走了吗?” 我问他,他点点头。
“这一次,可以带上我吗?”
他放下手中的衣服,思索半晌后对我说:“好吧。”

盟重。
一钩残月挂在天上,他的笛声呜咽的响了起来,如泣如诉。
他的身前是一座孤坟,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有一种别样的凄清。
他收起笛子,问我:“你知道当日我为什么要救你,还要陪你去天心吗?”
我摇摇头。

他却从怀中摸出一样物事来,我一看,却是一柄小刀,刀刃发着寒光。
“破魂?”

“我知道你一直想问我的过去,虽然你从来没有开过口。”
他偏了偏刀刃,刃口的寒光更盛了。
他看着我的眼睛“其实有件事情我一直骗了你两年,我不叫桀,我是剑廷。”
“剑廷?”我浑身一震。我才十四岁时就听到过他的故事:一个因为他的妻子葬送了沙城的城主,沙城城破之后便失了踪迹,我实在想不到,剑廷就是他!
他笑:“我的故事,你应该听过吧?”

“可是,可是为什么……”
他拦住了我的话头:“因为,我杀了她的父亲,她不过是为父报仇而已。后来,就在这个地方,她用这把破魂自刎在我的面前。我至今都还记得,那日在我眼前飞溅起来的那朵灿烂的血花。后来,我在蛇谷遇到了你。你来见我时所说的那句话,就和我在比齐药店的阁楼上第一次见她时所说的一样。”

“宁儿,对不起,骗了你那么久。可我今天已经无法再骗下去了。”他挥挥手“你走吧。从此以后,就当是没有见过我。”

寒意深深的渗进我的心里,两年来,他怜我护我,我已经将他当成了我生命的支柱了。可我怎么会料的到我不过是他亡妻的一个影子!在他含情看着我的时候,在他眼睛里的却是一个早已经幻灭了旧梦。

我,不甘心。
我拥住他:“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她已经死了,剑廷也已经死了。你是我的桀,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他的眼里满是痛惜:“我不想,我不想伤了你呵。”
我用唇把他的话封住在嘴边。
眼泪悄悄的蓄在我的眼眶里,遇到你,注定是我的命啊。既然已经遇上了,我又怎么可以逃避……

以后的五年,每年七月和重阳的时候,我都会陪他去盟重和比齐。那里有他亡妻的坟和故居。

他月夜弄笛的时候已经越来越少了,我的心里泛起一丝丝的喜悦来。
也许,再过一段日子,他就能够走出来吧。
又是一年重阳,我依在栏边,看着桀收拾他的衣物。
“今年,你又要去吗?”
他站起身来,在我额上吻了一下“这么多年,已经成了我的习惯了,今年还是去一趟吧。”

我走过去,默默拿起他的包袱,转身走进我的屋内,拎出我的小包来。
“这一次,我还是要陪你。”
他拥住我:“婴宁……”
今年的秋天,来的好象特别的早。

走进银杏村口的时候,那棵大树的叶子已经全部黄了。红色的布条围在树干上,别有一番萧瑟。

我在村东的旅店住了下来,他出去了。

这几个夜晚,他都是在村东的荼蘼架下度过的。年年如此,次次如此。在那里,有他过去的岁月和怀念。

屈指算来,那薄命女子死去已经十二年了。而我,却也等了不少日子。等他的心回归的那一天。

月色如水,银色的月光绵绵密密洒在我的长裙上。空气里是凉的风。我向村东走去,那里,有他。

多年没有人住过的木屋,门扉已经破旧,门口席地而坐的,是我的桀。
我把手递入他手中,靠在他肩上。他身上传来浓浓的酒气。
月色下他的眉紧紧的皱着,我用手抚着他的眉心。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皱着眉呢?那么深,那么愁的皱着。
那么深,那么愁的皱着,却不是为了我。我多想拿一把熨斗,将他紧皱的眉心熨平开来?

他突然抱紧我,他的吻凌乱。
在他的双唇中,我却听到了一个低低的呓语“荼蘼。”
我的全身变得冰凉,从指间到发稍。
我知道,我是彻底的败了。败给十二年前就已香消玉陨的荼蘼。
无论我付出了多少,我都敌不过感情的牢。
是谁说的?
爱一个人也许只需要一瞬间,而忘记一个人却要用上一辈子。
我败了,败的无可挽回,一败涂地。
早晨的阳光照进来的时候,他还没醒。
我穿衣起身来,将耳上的明珠取下放在桌上。
还君明珠双泪垂。
你与我,可是无缘?
昨日墙上你题上的字还墨迹盈然。
“沈园柳老不吹绵,半是当年识放翁。”
不错,这里的一草一木认得你,一桌一椅认得你。只要盟重荒郊的那座孤坟还在,只要这里的小屋还在,荼蘼还在。这里永远都是你的,而我,不过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旧故事中女主角身后的影子罢了。
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我所有的,都给了你。可我却不敢再为你付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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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不爱你,
而是不知道该不该爱你
我不是不想你
而是我不知道该如何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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